苏晚站在原地，低头看了一眼受到重伤的以赛亚。
“上次见你，你还不是这般模样，”苏晚看着他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脸，“距离我沉睡之前，过去了多久了？”
以赛亚龇着牙捂着伤口：“……二十年。”
苏晚低头看着他：“我很好奇，为什么你没有成为血族，毕竟你的妹妹……”
以赛亚摇了摇头，看着她的目光十分沉静，他叹了口气笑道：“永恒的生命对于不少人来说确实是一种诱惑，但我却觉得它也许是一种诅咒。”
“我想以人类的身份死去，变成一个糟老头子，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不是吗？”
苏晚眼中有些动容。
她眼神落在他肩头，又回首看了一眼伽米尔消失的方向：“伽米尔……是怎么回事？”
二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。
对于她来说只是恍然一梦，但对于他们来说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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